就知道苏亦承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她!
陆薄言摸摸她的头:“还困不困?不困的话起床,吃完早餐出发去巴黎。”
陆薄言没说话,但唇角笑意明显,他轻轻摸了摸苏简安的头,动作间的宠溺足以虐残一万只单身狗。
康瑞城在杯子里倒上红酒,示意苏简安做:“该我们谈了。”
而她,很有可能连电梯门都来不及迈出去,就被人扛回来了。
……
而苏亦承,表面上他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,工作休息生活都正常。
陆薄言的手慢慢的收紧,握成拳头,指节泛出惨森森的白色。
她却不肯缩回手,兀自陷进回忆里:“小时候一到冬天我就盼着下雪,一下雪就戴上我妈给我们织的手套和围巾,跟我哥和邻居的孩子打雪仗。玩累了回家,一定有我妈刚熬好的甜汤等着我们。”
现在不用纳闷了,那是苏亦承的人!
离开陆薄言的时候,她就已经想到这个可能性。
“陆先生,两名建筑工人死了,还有多人受伤,你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?”
苏简安心头泛酸,正想给陆薄言拉好被子,他突然像平时她在他身上寻找安全感那样,紧紧靠着她,依偎着她,蹙着的眉头这才渐渐舒展开。
苏简安瞪了瞪眼睛,扭回头愤愤然看着陆薄言:“我没有偷亲你!”声音不自觉的弱下去,“喂你喝水而已。你高烧39度,我又不可能把你摇醒……”
苏简安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,陆薄言还是凌晨一点才回来,和以往不同的是,今天他身上有很浓的酒气。
所以,门外按门铃的人,用膝盖都能想到是陆薄言。